一直都是他在说话,钟泽言只会用眼神蔑视你,丝毫不关心出事后会怎么样。
他想不明白,平常那么精明的一个人,怎么就突然一根筋了。
跟钟泽言呆的越久,他身体就越怪。
甚至他有种想上去抱着钟泽言,去咬钟泽言的想法。
这种想法愈演愈烈。
在意志模糊之初顾子濯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把自己喊回神。
他不再跟钟泽言多费口舌,等钟泽言冷静下来了再说,现在的他们不能呆在一间房里。
算他输。
顾少爷没排面的溜走了。
起码他卧室里的鳄鱼不会发情。
顾子濯背靠在卧室门板上,尽可能的去调整呼吸。
一种挫败感直面而来。
明明现在他才是alha,居然被钟泽言压了一头。
憋屈事不能想,一想苦水就越吐越多。
自从他跟钟泽言互换身体后,他的水逆一刻都没停过。
无论怀疑什么,到最后都会被推翻,再被无情打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