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会读心术的钟万,直入主题道:“三少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
他还真有事要问钟万。
有关钟泽言的。
口无遮拦的顾少爷没什么文化,说话也糙,“钟泽言还是个雏儿?”
钟万闻声蹙眉,不明白二世祖要使什么幺蛾子。
跟在家主身边,钟万见识的人不少,世家oga几乎个个都认识,独独没见过顾子濯这样的,半点羞耻心都没。
顾子濯这么问是有原因的,眼看钟万闭口不说,他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二十九岁的钟泽言,真的是个老雏鸟!
顾子濯压低了声线,询问道:“钟泽言是不是真的不行?”
他去酒吧喝酒两次,上至送酒oga下至主动拥上来的oga,少说有十来个故意释放信息素勾引他,按照正常情况alha是会被吸引,然后就天昏地暗的开搞。
可钟泽言的身体一点反应都没。
他没注意到钟万的脸色,继续问道:“钟泽言整我,是不是因为我跟知秋说了真话?”
钟万淡漠的目光略过顾子濯,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三少就是个喂不饱的白眼狼,家主为他做这么多,三少却认为家主是在整他。
钟万道:“您是家主的未婚妻,这是您分内的事,我只是家主的助理。”
这话听的他一头雾水,就好像是在说,钟泽言不行的话,他应该去想办法解决。
钟泽言不行,怎么就成他分内事了?
难不成要他帮钟泽言重振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