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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的书说alha也有发情期,潜在条件就是”钟泽言看着,顾子濯没好意思说出口,总结了下,“你达标了,我怎么克制发情期?”

他这么做也是为钟泽言好,毕竟发情的时候大家都六亲不认,万一出了事钟泽言肯定会怪他,到时候弄的大家都不愉快。

不想让钟泽言以为他在扯谎,顾子濯把书丢到床尾,让钟泽言自己看,“第四页倒数第七行。”

书钟泽言没动,他没看过但他相信小犊子解释的这么认真,不会有假。

钟泽言将手里的甜品放到床头柜上,“alha没有发情期,书我会让钟万重新给你找。”

“没兴趣。”合约只说他上学,没说要看书,之所以留意这一回还是怕发情后出事。

热衷跟钟泽言唱反调的人,手不自禁伸向那盘甜品。

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也喜欢吃甜的。

就差一点能碰到碗边,手被人打落了。

钟泽言,“去洗手。”

回想起自己刚拿手做了点什么的顾子濯多看了钟泽言两眼,翻身下床去洗手。

吃的时候,他还在好奇。

钟泽言居然没拿长篇大论说教,警告他别再对钟泽言的身体做出过分的举动,别挑衅alha之类的。

等顾子濯吃到还剩最后一口的时候,钟泽言出声道:“委屈?”

顾子濯不知道老狗比问这句什么意思。

看他笑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