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泽言以为是自己话重才让顾子濯感到委屈,一个人呆在房间里把委屈往肚子里咽。
身为钟家的家主,钟泽言习惯别人惧他怕他。
没有人敢忤逆他,所以当顾子濯再三挑衅他时,他控制不住凶了这个十九岁的奶娃娃。
怎么说都是未婚妻,拿对手底下人的态度对顾子濯,是有点不妥。
所以,他特地过来看看,试着给焉气包一口糖吃。
糖他带来了。
德叔做的甜品,钟泽言亲自端过来给一天没吃东西的顾子濯填填胃。
哪成想会见到这一幕。
这个兔崽子!
哪像个正常oga,路子这么野。
就地拿知秋和顾子濯做比较,一个懂事体贴,这个
一言难尽。
面对顾子濯不害臊的做法,钟泽言面无神情抬手在墙角处敲了两下,提醒顾子濯他来了。
并且,还都看到了。
怎么也想不到钟泽言会不打招呼偷偷摸摸进来的顾子濯看着墙角边的男人,“”
顾少爷手里的尺子落在被子上,发出一声闷响。
本能的反应让他抓起被子盖在身上,双手伸进被窝里给自己拎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