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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艹!”憋了好几天的顾子濯实在忍不住爆粗口道,“凭什么?”

“我警告过你,别挑衅alha。”钟泽言正色道,那不是可以开玩笑的事。

失态的顾子濯尝试心平气和跟钟泽言说话,“把婚约解了。”

“顾子濯,从始至终你没有跟我谈判的权利。”放纵顾子濯,是钟泽言觉得顾子濯太过压抑,他可以适当给顾子濯自由的空间,而不是让顾子濯在他这得寸进尺。

亏他还为钟泽言着想,不想做的太过让钟泽言落人把柄,顾子濯冷笑道:“我有没有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面对顾子濯的威胁,钟泽言淡然道:“你可以试试。”

“这是你说的。”顾子濯咬咬牙剜了眼钟泽言,就往门口走去。

门被锁死,就像那天顾子濯锁住知秋那样。

顾子濯看向家主椅上的人,“钟泽言!”

钟泽言告诉过顾子濯,只要他想他就可以把顾子濯一辈子关在钟家。

钟泽言声比他更冷更浑厚,“在钟家,叫家主。”

就算钟泽言锁着他,他还有底牌,“你别逼我!”

顾子濯在想什么,钟泽言一清二楚,“钟万可以替我出席一切场合,一具身体无关要紧。”

钟泽言看着门口闹腾的人,“闹够了就坐下,好好说话。”

“做梦!”他死都不会听钟泽言的话做事。

被再三挑衅的钟泽言脸上浮现出怒意。

顾子濯才不怕他,“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