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
没一会传来老不死的声音,“进。”
顾子濯二话不说推门就进。
书房里的窗帘被紧拉上,整个封闭的房间只开了一盏小小的壁灯。
整个屋子显得十分幽暗。
这代表了什么?
代表钟泽言还在生气。
在钟泽言注目下的顾子濯把装满钱的包拎到桌上,自顾自说道:“这里面是两百二十一万,我身上就这么多,全赔你。”
钟泽言就坐在那,什么也不问他,反倒让站着的顾子濯不自在。
顾子濯以为是数目不对老狗比才这样的,解释道:“剩下的我想办法,你放心六百万我不会赖一分。”
已经赖了五千四百万,再赖他没那个脸皮。
钱对钟泽言来说只是一个数字。
钟泽言在困惑,顾子濯的脑袋到底哪里出了问题,这么喜欢给他自己挖坑跳。
顾子濯注意到他桌前拆开的文件,“这是什么?”
这是二十分钟前,钟万拷出来的照片。
钟泽言整理好,全部递给顾子濯,让顾子濯好好看看,他自己做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