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开门声惊扰到的顾子濯,不耐瞥向门口,以为是钟万的顾子濯在见到来人后,整个人愣了。
在没有预料的情况下,回头看到“自己”站在自己眼前,换谁都会吓一大跳。
捕捉到顾子濯眼底的心虚,钟泽言对钟万开口道:“把人带下去。”
钟万听从钟泽言的话走到顾子濯面前向顾子濯要人,很显然钟万已经知情了。
时刻紧绷心弦的知秋很听话的跟钟万出了卧室。
屋子里只剩下顾子濯和钟泽言。
输人不输阵,顾子濯仗着自己现在的身份,“谁谁准你进来的?”
这里是钟泽言的卧室,钟泽言进不进不需要别人准肯,这个意外占据他身体的小犊子,倒是一如既往的不讲理。
钟泽言一向沉默寡言,不说话无形中会给人带去一种压迫感。
顾子濯向后退了步,与钟泽言保持距离,“出去。”
钟泽言大致看了眼凌乱的卧室和凌乱的床,目光一寒紧盯着顾子濯。
钟泽言道:“过来。”
叫他过去就过去,顾少爷面子往哪搁,“凭什么?”
走向门口的钟泽言,回头看他。
顾少爷高挑扬眉,以示挑衅。
惯性一招制敌的钟泽言不急不慢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药瓶。
顾子濯看清老东西手里的东西是什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