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隐隐作痛,他还能呼吸。
他还活着。
急速跳动的心脏迫使他抛开杂乱思绪,静静去平缓心情,让身体恢复平静。
一手搭在心口处,顾子濯抽了口气,手转而去接摇摇欲坠的脑袋。
头晕的厉害,没能扶住脑袋,侧倒了下去。
钟万眼快扶住家主,对管家开口道:“叫医生过来。”
管家点点头,出去叫随时待命的医护团队。
一群人折腾了好一会,床上的人才逐渐有了主观意识。
老管家端温水给家主润嗓子,“家主。”
三天滴水未进的顾子濯拿起杯子大口灌下,听到管家的称呼时,手顿了顿放下杯子,“你,叫我?”
管家拿软枕垫在家主背后,同时回话道:“家主,您还好吗?”
他没有听错,眼前管家装束的人的的确确在叫他。
但他不认识老头。
不是老爷子的管家,也不是大哥的。
难道又是老爷子派来监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