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廷章听了这话,脸上微不可查地闪过了一抹笑意,口中却担忧地说:“公主千万别自寻烦恼,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托驸马的吉言,咳咳——”舒灵用帕子捂住了嘴,随即却慌张地捏起了帕子,她眼神闪烁地看了眼驸马,当即转身朝一旁叫道,“银珠!”
“殿下有何吩咐?”银珠立马上前。
舒灵将帕子往她手里一塞,随即若无其事地转身对尉廷章说:“我有些乏了,驸马……”
尉廷章眼尖地看到了帕子上的一抹殷红,他装作不知地回道:“公主快去休息,廷章还有些事没处理完,就不打扰公主休息了。”
舒灵歉意地笑了笑,随后在银珠的搀扶下去了寝室。
等人一走,尉廷章脸上立刻若有所思起来。他先前还对刘忠误诊一事有所怀疑,但今时今日的情形却让他多了几分笃定,公主的病已经病入膏肓,刘御医只是运气不好罢了。
虽说正事没有办成,但这一点都没有妨碍他的好心情。等他脚步轻快地回到前院,一个玲珑娇俏的女子已经等在了书房。
“驸马爷一脸喜色,是有什么好事吗?”女子一手托腮,一手提着笔在纸上轻轻比画,不知不觉间,一个长身玉立的男子跃然纸上。
尉廷章微微挑了眉,口中带着质问说:“婳儿这是画的何人?”
“反正不是你。”如婳微微撅起了嘴,没有听到她想听的,她才不会如他的愿。
尉廷章想到今日没有办成的事,当即缓了语气说:“婳儿莫要生气,方才我已经准备要说了,可那女人突然吐血,你说我还能开这个口吗?只能先缓几日了。”
如婳一听,立刻站了起来:“吐血,公主吐血了?那御医怎么说?”
尉廷章扯了扯嘴角,带点不屑地说:“她还想瞒着我呢,自然不会叫御医了。”
“她莫不是傻?”如婳摇了摇头,有些无法理解。
尉廷章一脸的不以为然,在他看来,这瑞福公主就是傻子一个,不过这样也好,正合他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