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灵见证了一出反目成仇的闹剧，最后连找端木瑾报那一箭之仇的心思都淡了。她和玹钰很快离开了燕云国，随后开始了居无定所的日子。

不知过了多久，舒灵在某座小城见到了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冰亦柔还是曾经少女的打扮，只是她的那张脸已经不再年轻，而她身边站着的，是完全陌生的一个男人，看起来平淡无奇，眉眼间更是带了一丝猥琐。

舒灵想不通，冰亦柔怎么会和这样一个人在一起，不过她很快想到有个叫做易容术的东西。

玹钰见舒灵把目光停留在别的男人身上，就有些不满地说：“你在看什么？”

舒灵并没有察觉不对，只是实话实说道：“冰亦柔和那个男人一点都不配，你不觉得奇怪吗？”

“你就为这？”玹钰为自己刚刚的情绪感到惭愧，他看了眼那两人，很快回答说，“那两人怎么不配了，我看是正好相当。”

“唔，你眼神还好吗？那个男人年纪比她还大呢！”舒灵觉得玹钰就是在敷衍她。

玹钰听了这话微微愣了一下，随后问了一个看起来毫不相干的问题：“你会觉得我很老吗？”

舒灵被他问住了，仔细一想还真是那么回事，以前光看脸没细究，要真的算起来，这位可是比她大了千来岁，的确有够“老”的了。

“那你怎么不想想，如果我修为不及你，我会比你先老呢！”

玹钰一怔，很快笑了说：“不会，这事不会发生的。”

“你又知道了？”舒灵睨了他一眼，很快言归正传说，“我们离开这，我不喜欢这里。”

“嗯，走。”

两人很快朝前走去，就要经过冰亦柔时，对方却突然冲了上来。

“你站住！”冰亦柔张开双臂挡在了玹钰面前，她看也没看舒灵，只是对着玹钰大声叫道，“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

玹钰微微侧身挡在了舒灵面前，随后不急不缓地说：“万物有始有终，你反其道而行之，本就不能长久，我并没有做什么，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你！”冰亦柔愤恨地看着玹钰，那张曾经让她倾慕的脸，此刻只会叫她自惭形秽，她恨不得将他毁了，可是她已经没有了当初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