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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吗？孙家又出事了。”常来买东西的李婶看了看门口，神秘兮兮地对着柜台内的小姑娘说，“这回啊，又是一个大笑话！”

旁边一个好奇心重的小姑娘听了，连忙追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了，李婶您别卖关子了，快说啊——”

“这个啊——”李婶拖了个长调，见两个小姑娘都虎视眈眈地看着她，这才一本正经道，“我听孙家厨房帮佣的大姑的二表弟的大侄子的舅妈的女儿说，孙家后头娶的那个女的，身份有点问题。”

好奇小姑娘迫不及待地接口道：“怎么了，难不成以前不干净，给孙家戴绿帽子了？”

“哎呀，你这小姑娘怎么比我老太婆还不忌口？”李婶摆摆手，正要说出所以然来，突然嘴巴一闭，指了指柜台内的面霜，随后付了钱就走人了。

好奇小姑娘一脸疑惑：“她这是怎么了啊，话说一半，真是——”

另一个文静小姑娘推了推她的肩膀，示意她别说话，对方还不以为然，直到转头看到了楼梯上站着的人。

舒灵不紧不慢地走下楼梯，她看了眼那个咋咋呼呼的小姑娘，随手拿起账册看了眼，继而开口道：“有功夫说三道四，却连自己该做的都没做好？小李卖十件，你连一两件都困难，难道顾客也挑人？”

“老板娘，我——”

小李连忙接口道：“老板，小张她只是好奇心重，她已经知道错了，您就再给她一次机会，我会督促她的。”

舒灵嘴角一弯，说：“看在小李的面上，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但下不为例，若是再在背后说三道四，就请你另谋高就。”

“是……”

舒灵听出了话里的不情愿，但就如她说的，看在另一个小姑娘的面上，这回她就不计较了。事实上她这里根本不缺人，活计轻松待遇丰厚，不知多少人抢着来，原本只要一人就足够，要不是小李说自己的同村很可怜，她一时糊涂发了善心，也不会请了个长舌妇回来。

舒灵一走，那个叫小张的小姑娘就不屑地撇了撇嘴，冲着小李道：“她得意个什么劲啊，没名没份，还以为别人多羡慕她么？”

“你！”小李赶紧捂了她的嘴说，“你别胡说八道，要是闯了祸，可别怪我不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