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擦一声轻响,扶澜被他几乎捏碎了下颌骨。
鲜血从扶澜口中涌出来,他痛得浑身发颤。
但孔昼却在这时,低身,用一种极为温柔甚至带着几丝怜悯的姿态轻轻抱起了扶澜。
“傻阿青,你还是乖乖的当我的王后吧。”
“从逃离大迦楼罗天那日起,你就已经什么都不是了。”
扶澜睫毛颤动了片刻,无力地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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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昼没有囚禁扶澜,反而把扶澜放在自己行宫里,最好的床褥上,整日用千年梧桐果实和叶尖上最纯粹的那一滴清露供养着他。
孔昼看扶澜的眼神,也很微妙。
仿佛像是在看一樽最精美的瓷器,亦或是一只属于他自己的宠物小猫。
经常看得扶澜闭上了眼,背心微微发寒。
扶澜是想过再逃跑的,但他真的痛出阴影了。
那次孔昼给他拔箭,似乎是刻意折磨他,让那俱灭无形箭在他肩膀处来回停留了许久。
箭身上吸饱了血,扶澜甚至能感觉到那箭中存在的魂魄想要夺舍他的意图……
一丝丝碾压他的肉身和灵魂……
扶澜整整痛了三天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