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公府的人走过去,一脚把地上的瓦罐踢碎了:“谁给你的胆子欺负我家郡主?不要命了吗?”
韦良瑜:“????”
赵氏:“????”
傅宝宁个小畜生到底是怎么跟别人说的?
怎么搞得就跟她是受害者似的!
韦良瑜被邢文举打的不轻,齐国公府的人受宁国长公主吩咐,说是要给他点教训,只是看这会儿人脸色白的跟要凉似的,怕闹出事儿来,也就没再动手,直接回府去复命了。
一行人返回齐国公府,可巧就遇上了前去登门拜访的安国公世子邢文举,齐国公现下不在府中,自然是宁国长公主接待这个故交之子,邢文举问安施礼过后,免不得又说起今日之事。
“那个韦良瑜实在不是个可托终身之人,虽然有婚约在前,但还是要慎之再慎啊,”他光明正大的给韦良瑜上眼药:“我去韦家之时,他嚣张的很,嘴里不干不净的,可不像是个读书人。”
一边是突然冒出来的女儿未婚夫,一边是亲生女儿和世交家的儿子,宁国长公主当然会相信后者。
她脸含愠色,摇头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谁能想到那个韦良瑜看着风光霁月,实际上竟是这么个东西呢!”
邢文举不胜唏嘘:“亏得我发现的早,否则……”
话说到这儿,他顺理成章的转了话头:“宝宁可好些了吗?我今日急着往官署去述职,竟也不曾与她多说。”
宁国长公主见他主动为女儿张目,心下正觉满意,现在再见他对女儿如此关切,不禁心下一动,叫了婢女来,这才笑道:“好与不好,你自己去看过不就是了?都是熟人,也不必拘束。”
邢文举见宁国长公主对自己如此满意,不由得暗暗欢喜,恭敬的向她行了一礼,便去见傅宝宁。
“听说此前文举哥哥在北境戍边?”简单的寒暄过后,傅宝宁如此问。
“我此前一直都在北境军中任职,”邢文举见她似乎有兴趣,便含笑道:“宝宁若是喜爱北境风光,也可与我同去,我对那里十分熟悉,倒也可以做你的向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