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月光如水,夜风沁凉,她却觉得无边的寒冷席卷了整个胸膛。
她像是失而复得捧着这个唯一和阿韵有所关系的戒指,珍视的的小心翼翼。
来自承孕者无边的悲恸令身为受孕者的萧韵第一时间的感觉到,这不免让她变得烦躁,以至于看着念淮安的目光越发的不善。
“戒指既然已经找到了,你还站在水里想要干什么?!”她是一点都不想要那枚戒指,更不想在看那枚戒指一眼,但她也清楚的知道,念淮安这么久不上河岸为的就是那枚戒指,可见其对对方的重要性。
萧韵的声音并没有引起念淮安的任何关注,这不由的让萧韵狠狠地皱起了眉,河流的腥味使得本就让怀孕的她胸口难受,闻得想吐,然而如今念淮安甚至连头都没有抬起,那份对戒指小心翼翼的模样落在萧韵的眼中便分外的刺眼。
她心中变得焦躁,躁动的越发控制不住愤怒的情绪。
“念淮安!”萧韵厉声喝道。
而萧韵的这一声也确实让念淮安的视线转移到了她的身上。
念淮安转过了头,看向了站在河岸上的人。
双月悬挂在头顶的夜空,星雨一样的星河满布天幕。
她孤寂的站在河中,周身流淌着彻骨的寒冷,念淮安眼中的泪水未尽,目光发怔的看着站在河岸中的萧韵,她像是在看对方,又像是透过对方在看别人。
她其实并不是没有听到萧韵问她想要干什么,正因为知道,所以才更加绝望。
她什么都不想要,她只想让她的阿韵回来。
我想让你回来。
阿韵。
我只想让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