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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因臭果而苦着脸的萧韵,念淮安一时没忍住嘴角掀起了小小的弧度,细微的鼻音传入萧韵的耳畔,那种取笑的含义让抬起头的她一下子就看了个正着。

明明是该生气的,却在看到那人眸中的光彩时,瞬间就忆起了刚刚这人低着头看着她的样子,同样的瞳孔,同样的颜色,同样的让她一颗心又开始跳个不停。

“你。你干嘛笑啊。”她的声音软软的,又很轻,像是含在嘴里的糯米糍味道,轻软的心尖都跟着发颤。

“我来拿吧。”本来就带了装臭果的背包,浪费着空间不用干什么?念淮安也没看萧韵此时的表(情qg),只是重新先掀开背包,将塑料再次打开,把萧韵手里的臭果用塑料包起来,然后归拢的放入了背包里。

你瞧,她在关心你呢。

有声音在她的心里悄悄地说,这让萧韵不由的红了耳朵。

细小的风在柔软的夏季浮动,悄然的划过她的耳际,如五线谱一样,弹跳在她的心尖,奏响了让她忍不住欢欣的喜悦。

“我看看你的脸。”好不容易将果实塞入了包里,念淮安背起背包,对着一旁萧韵说道。

“啊?”萧韵一愣,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念淮安双手捧着脸左右的查看。

完全僵硬住的萧韵只能瞪大了眼看着眼前放的面容,只觉的脸上被对方指腹触碰,有些凉,又有些软软的触感,然后那人的眼再次的撞入了她的视线中。

这人瞧得认真,微锁的眉宇,一双眼好似能看到人的心底去。

萧韵不出意外再一次因为念淮安的动作慌了手脚,她一时心乱如麻,不知所措的抬手想要将对方的手拿走,却在触碰念淮安的手腕时,被对方低声阻止。

“别动,我看看你的脸有没有被臭果扎到。”念淮安眯着眼凑近萧韵的脸颊,先是从耳朵再到发红的脸。树上结着果实的枝叶有时候会有些许的毒素,如果人不小心被枝叶划伤,毒素会让人产生些许的眩晕感,能解决的“药”则是长在果实尾部的那个发臭的部位,吃了之后(挺挺)一会儿就会没事。

这种毒素虽不至于致命,但会让被扎的地方发红,引发头晕,恶心几天。老实说那感觉着实不很好。“你脸上到底哪里被扎到了?有没有觉得头晕?”

念淮安看的认真,也没留意此时萧韵一副僵硬的样子。而听到她询问的萧韵却疑惑的看向了她。

“啊?什么被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