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令秋却没有马上开口,而是心事重重地皱着眉,显得迟疑不决。原地踱了好几步后,他才抬眸看向萧旷:“不才有个不情之请……”
萧旷点了点头:“请说。”
然而于令秋说完这一句又停下了,像是不知怎么接下去似的。
靳飞看着实在是捉急,恨不得掰开他的嘴替他说:“什么不情之请你倒是说啊!”
“阿飞。”萧旷皱了皱眉道,“你先回避一下。”
靳飞:“!!!”气成球!
愤然离场。
待房门重新关上,萧旷问道:“你可是有什么为难之处?”
终于,于令秋艰难地开了口:“将军被人诬告,不才发现……家父与此有关。”
萧旷也就懂了:“你是希望我处理此事时,别将你父亲牵涉进去?”
于令秋面有惭色,低低叹了口气:“这确实是强人所难,但……不管如何,毕竟是不才的父亲。还望将军能够,能够手下留情”
萧旷理解地点点头:“我明白了。”
于令秋略舒了口气,却听萧旷接着道,“但目前形势并不明朗,以后事态会如何发展亦未可知,我只能答应你,会尽可能地留余地,却不能作出什么确定的保证。”
“是家父有错在先,将军能答应宽待,不才已经很感激了。”于令秋苦笑着,从背囊中取出几本册簿与书信。
萧旷接过来粗略扫了眼内容与落款,不由惊讶地看向于令秋。
于令秋朝他点了一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