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滕平往地上用力一推,起身叫道:“他的刀呢?带毒的那把,收哪儿去了?”
萧旷:“你要刀做什么?”
靳飞愤然道:“划他一下,让他也中毒,看他说不说!不说就给大石陪葬。”
萧旷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没有反对。一名家丁便跑去取刀。
等着的时候,靳飞仍是忿忿地道:“你到底是不是阿梨的亲哥?她怎么会一个人流落在外面的?这么多年了都不去找她的吗?凭什么说是她哥哥?狗屁!”
滕平饶有兴趣地挑起眼皮看着他:“你想做我妹夫?”
靳飞:“……!!”
即使天还没亮,借着灯火的光,周围人亦能看到靳知事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涨红起来。
靳飞恼羞成怒,叫道:“你他娘的放什么狗屁!”
他一回头,就见一旁的家丁想笑不敢笑的尴尬神情,再去看萧旷,萧旷转开了视线,但嘴角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正好取刀的家丁回来了,靳飞气急败坏地抽刀出鞘,上前扯开滕平的衣襟,将刀刃按在他肩头,咬牙切齿地道:“你到底说不说?”
滕平:“解药在绿色的那个瓶子里。吃一粒就够了。”
靳飞拿起绿色的瓷瓶,从里面倒出两粒,塞进他的嘴里:“你先吃下去!”
滕平没有反抗,平静地把药吞了下去。
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不见有什么异状,靳飞才将药交给家丁,去为大石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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