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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旷不置可否地向外走。那两个士兵面面相觑,只好跟在他后面。

到了参将府外,家丁牵来了偃月与各自坐骑,萧旷上马后便往操场方向而去,六名家丁跟随其后。

那两名士兵拦也拦不住,追也追不上,一合计,其中一人回指挥使司禀报,一人沿着路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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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博容刚到指挥使司,就得知萧旷将指挥使司历年账簿搬走了,脸色顿时就不太好看起来,命断事官陈新无论如何都要将账簿找回来。

陈新领命而去之后不久,马泰就坐着肩與过来了。

他虽是武官,平日却养尊处优,衣食讲究一点不输于杭州城里的那些官员。在监牢呆了两天两夜后,吃不惯睡不着,也没洗漱过,显得面容格外憔悴,双眼发红,衣领脏污,一付潦倒样。

马泰一进屋,潘博容便闻到一股酸臭味,不由轻轻皱了一下眉。

马泰看见他这下皱眉,心里暗骂一句,你他娘的在监牢里呆三天试试,不会比我好闻到哪里去!但心里骂归骂,到底是潘博容放他出来的,且这个二妹夫官职也比他高一级,平日马泰夫妇就对他很客气的,此时便挤出一个笑容:“博容,得亏你来得及时啊!”

潘博容摆摆手:“先别说这些,萧旷把账簿都拿去了,你知道吗?”

马泰一惊,后背渗出一层冷汗:“他查到什么没有?”

潘博容见他这般反应,不由焦躁:“你怎么会把事情搞成这样?”

“这能怪我吗?”马泰也郁闷,“鲁大洪这个蠢东西,叫他收敛些收敛些,他非要去招惹萧旷。碰上这个萧旷就是铁板一块!敲不动,打不烂,半点不肯通融!”

“不怪你怪谁?你管不好鲁大洪也就罢了,还把自己搭进去了!把自己搭进去不算,如今还要把我搭进去!”

马泰急切地道:“先别说这些了,先把账簿找回来再说吧。”

“还用你说?”潘博容哼了一声,“已经派人去了。你先把之前的事说说。”

马泰略略松口气,从萧旷来到的第一天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