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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手上加力,将其反扭身后的双臂向上一提,只听鲁大洪肩关节处“咯啦”声响,两侧的肩关节都被卸了。

鲁大洪痛得大吼一声,叫着:“指挥使是我姐夫!你敢打我?!”

萧旷侧头看了马泰一眼,难怪他方才装看不见了。

马泰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明知道萧旷到这里的第一天要立威,鲁大洪这蠢货还自己撞上去!

他大声呵斥:“闭嘴!迟到了还敢如此猖狂,来人啊,即刻关押起来!三天不许出来!”

萧旷轻咳一声:“马指挥使没忘了什么吧?”马泰明着是发怒关其禁闭,实是相护自家小舅子,即刻关押,岂不是就逃过十五杖击了么。

马泰:“……先打十五杖再关押。”

靳飞拖着鲁大洪到操场边,对负责行刑的军士笑嘻嘻地道:“我看着呢,可不许放水啊!”

那军士应声也不是,不应也不是,好不尴尬地举起板子,一视同仁地打下去……

这一阵板子打下来,场边滚倒了一堆,点将台上的众官员脸色也不太好看,尤其是马泰,小舅子当众被打,脸都给削光了。至于操场上的将士,个比个站的笔直。

萧旷走到点将台前沿,扫视一圈,朗声道:“即刻起,凡召集列队,必在半柱香之内赶到集合地。紧急集合,必须在三分之一柱香内赶到。列队时不许喧哗!若有迟到或言语喧哗者,处以杖击。凡有官衔职务者,除杖击外,降级一等。若是因此延误军情者,斩之!”

靳飞与萧旷所带来的一众家丁齐声响亮地回道:“得令!”

操场上将士也纷纷跟着应和,只是参差不齐,气势不足。

但场边的呻吟呼痛声却也随之消失了。已经打肿的屁股,要是因为“言语喧哗”再挨十几下打,那可真不是开玩笑的。

萧旷等全场安静下来,接着继续道:“军法禁令共十七条,稍后会张贴布告,由专人宣读,务必熟记于心,不得违犯!”

众将士大声应道:“得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