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童一本正经地道:“做妖怪不是挺好,有妖力还活得长,青春不老。要有机会我也宁可选做妖怪的。”
沈老夫人笑着摇头,问她:“瞳瞳,你跟着阿旷一起去的话,那些嫁妆要怎么办?”
沈童微愣,她的嫁妆包括各种衣物丝帛皮毛、金银首饰头面等等就十几箱了,还有田产店铺,自然不可能全都带离北京。
“祖母的意思是?”
“那些带不去的,像是田庄铺子的地契,还有些金银器,你找机会带过来,祖母替你管着。”
沈童体会到老夫人的意思,老夫人避开萧旷和她说这话,是怕窦氏对此不满,让她瞒着婆家把嫁妆悄悄带过来。
她却觉得不妥:“即使瞒过一时,万一以后婆婆知道,肯定会心生芥蒂,像是我防着她侵吞嫁妆似的。”
“世事变迁,人心难测,毕竟隔着层肚皮,该防的还是要防。”沈老夫人蹙眉道,“也不是说你婆家有心侵占什么,但就是让她替你代管这些铺子田庄,她管得好么?”
沈童道:“谁不是从什么都不会开始的?祖母,嫁妆里不好带的,我会挑着变卖一些,另外一些就留在京城,不管年景如何,铺子田庄本身都是在的啊!”她不想因此与窦氏生出隔阂。
沈老夫人又劝了几句,见她执意如此也就不劝了。
午后沈童与萧旷告退离开侯府。她吩咐马车先别回萧家,而是去安国侯府姑姥姥家。
马车上萧旷拥着她,安静不语。
沈童问他:“你不问祖母和我说什么吗?”
萧旷看向她:“为何要问?”
沈童:“……”
“要有什么紧要事你会和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