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清楚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只记得他灌我酒……”她还记得男人压在她身上,又沉又重,她呛咳着,几乎要窒息过去……
接下来的记忆就是在马背上了,萧旷带她来到此处……
外间有人敲门,萧旷去应门,是伙计把衣物与热水送来了。
他把热水倒进面盆,加冷水调和,试了试水温合适,接着便退出去关上了门,留沈童在里间梳洗。
沈童忍着酒醉带来的头晕与反胃,放缓了动作脱下中单与亵裤,看到裤子里面并无血迹或是其他可疑污渍,不由长长舒了口气。虽然有点难以置信,但那人灌醉她之后,似乎并未更进一步。
也许她的挣扎与喊叫引来了其他人,别人阻止了他?
是加卜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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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觉得心情轻松起来,掬起盆里的温水,洗去脸上泪痕,再用布巾蘸水擦洗去身上的酒液与汗渍、灰尘,换上干净衣物。将头发梳整齐,挽起上半部分头发,在脑后盘了个简单的发髻。
她将自己整理好,换下的衣物打成一个包,拉开门。
闻声萧旷回头看过去,见她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地立在那儿,像往日那般朝自己嫣然微笑,像是所有的痛苦与屈辱都被她藏起来了。
但她的脸上、颈项仍然带着掩盖不住的瘀伤。
他心头的负疚与痛楚更深了一层。
沈童朝他欣喜地笑,想告诉他自己没有被人玷污,但这话实在是让人羞于开口。
她正在考虑要怎么表达才比较好。萧旷上前两步,柔声道:“你等我找好媒人,过两日我就上门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