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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下令重伤与老弱妇孺乘车,士兵就让沁达木尼与其他受伤的罕察卫人同乘一车,但她却坚持自己能骑马,要让别人乘车。双方就争执起来,士兵说多了不耐烦起来,就要硬推她上车。

沁达木尼对萧旷道:“喂!你是当官的,你对他们说有用,我不坐车,我会骑马。”

萧旷皱眉道:“让你骑马的话,你要是逃了怎么办?”

“你们这么多人,还追不上我一个吗?难道我坐车就不能跳车逃跑了?”

萧旷:“……”头更疼了。

他没这闲心与她争执,也不想耽误更多时间,便让士兵随便找匹比较次等的马让她骑,但注意一定要有三人以上看住她,因为她是散格思的女儿。

路上萧旷询问生还的张总旗战斗经过。

提起撤力加卜藏救出乌日娜母女的经过,张总旗仍然心有余悸:“这个人太厉害了,几次冲进冲出,根本没人敢挡他的路,只有来不及逃走被他砍倒的……太惨了……”

“喂!你叫什么名字?”

萧旷:“……”听见这声“喂”他就开始头疼了。

沁达木尼策马追上萧旷:“你知道我名字了,你不告诉我叫什么,这不公平。”

“萧旷。”

“我们这是去哪儿?”

“北京城。”

“我知道啊,我是问你,进城后我们会去哪儿?”

萧旷不由皱了一下眉。严格来说,包括沁达木尼在内的许多罕察卫人没有参与劫马,只有散格思与撤力加卜藏等人才是主犯。而且这件事还涉及到昱朝与北方部族之间的关系。

不管最终会如何处置散格思与加卜藏,其他没有直接参与劫马的罕察卫贵族,在整件事情查明之前,只会受到软禁,而不会下狱,一旦尘埃落定,就会被遣送回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