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说出自己不是阿湛,她也不会因此就对阿湛假以辞色,一开始她就不接受阿湛。
而若是事态发展得像前世那样,结果会更糟糕……
——【“卑将见过梁左都督,褚指挥使,想不到这么巧在此遇见两位!真是难得啊!”
“这是……”
“这是萧旷,卑将的发小,自小玩到大的。”
萧旷无奈,上前行礼:“下官见过梁左都督,褚指挥使。”
“发小?高湛,听你口音,是山东那里的人吧?”
“大人真厉害,一听就听出来卑将是山东人!难得巧遇两位大人,不如由卑将做东吧?”
“这就不必了吧……”
“不不不,这是卑将的荣幸。两位大人先请!”】——
从狱中出来的阿湛完全变了个人,私底下阴郁寡言,心事重重,在上官面前却毫无廉耻地溜须拍马,极近逢迎之能。
自那时候起他再也没有见过阿湛真正开心欢畅地笑过。
“阿旷,我要找她问清楚!”高湛忽然斩钉截铁地道,“她不喜欢我,我不会再纠缠,但我受不了平白无故被冤枉,就算她不喜欢我,也不能让她觉得我是这样子的人!”
阿湛仍然没有死心……
萧旷不明白高湛,即使沈童长得再好看再美又怎样呢?值得为此付出如此之高的代价吗?甚至失去自由,不顾尊严……
高湛喝完那半坛酒,又拍开一坛子酒的泥封,拉着萧旷喝了半宿,直到醉得人事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