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旷接着道:“若是把扁铁先烧热后再缠绕,等冷却后就能紧箍木棍,不会滑脱了。”

“说做就做,过完节我去找铁匠打制。”萧弘道,“那就用不着铁蒺藜了。”

高湛哈哈笑:“用得到,用得到。铁蒺藜丢在门口附近,让贼人一进来就扎穿脚背。”

萧旷与萧弘亦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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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众人都睡下了。

高湛和萧旷一屋,凉榻对他来说太短了些,睡在上面两腿都伸在外头,好在天还不冷,他也不在乎,就在凉榻后头摆了张凳子,伸长了腿把脚搁在上面。

熄灯后在黑暗中安静了会儿,高湛忽而道:“阿旷,你睡着没?”

“还没。”

高湛却又不说话了,隔了会儿才道:“你说我还要去庆阳侯府么?”

“……”萧旷道,“自然不用去了。”

“但我答应小侯爷教他射术的,男人不能言而无信啊!”

“……那就继续去。”

“可她没有一回来看过我们。”

“睡了。”

高湛:“……!”

这兄弟什么都好,就是忒不解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