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圈没摸到血液，纪草才反应过来纪汐是在逗自己。

“你是不是看了我？”纪汐凑近纪草耳边，压低的声音带着几分暧昧，还往纪草的耳朵吹了口气。

纪草下意识抖了抖，只觉得腰间有些发麻，顿时瑟缩了下身子。

“是不是？”纪汐伸手在纪草的左脸徘徊，最后捏着纪草的下巴强迫纪草看着她，“看了几次？”

纪草也不是第一次看见纪汐这模样，但还是有些背后发凉，而且心脏也开始加速跳动，不自觉就红了脸，眼神有些闪躲，“也没有几次。”

“没几次是几次？”纪汐没想到会是这么个回答，顿时挑眉，“两次？三次？还是四五六七八九次？”

“这个……我不记得了。”纪草还真没什么印象了，因为那时候什么都是懵懵懂懂，就算看见了也只是纳闷为什么纪汐和她不一样，哪会想这么多。到了后面知道这些事情了，她也不会随随便便就外放灵识偷窥，也就没放在心上。要不是纪汐说起来，她还真忘了之前看过纪汐洗澡的事情。

见纪汐表情奇怪，她连忙竖起三根手指发誓，“我那时候年少无知，完全不知道什么是什么，才会这么做的，我保证我以后不会再看了。”

“哦。”纪汐拖长着调子，学着她说话，“既然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做什么呢？”

纪草还想挣扎，下一秒就传来火辣辣的刺疼感，只能认命地把手埋臂弯里，

“啪——啪啪——”

在门外，关晚晚趴在门上，眉头紧皱。

“怎么了？”李青青问，“听见什么了吗？”

“好像是啪啪啪的声音。”关晚晚说完，愣住了，僵硬地转过脑袋和李青青对视，“刚刚进去的是小草吧。”

“那就说明是被打屁股，”李青青扶额，“你觉得小汐这么人面兽心？三年起步了解一下。”

关晚晚一想，也是自己多心了，连忙笑了笑，从门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