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肖炀抱着陈凌从入口走出密室, 感觉到怀里的人一直在哭, 温热的眼泪把自己的胸口都打湿了。心急如焚, 用下巴蹭着他的发顶,柔声喊:“阿凌,阿凌。”
陈凌揪着他的衣襟, 就是不说话。
肖炀拦了个出租车,把人抱上去,“师傅,麻烦去玉海豪庭。”
回到谢语风家,陈凌没哭了,只是埋头窝在肖炀怀里,不动也不说话。
肖炀把人抱进房子,想让他去楼上房间歇歇。
谢家两兄弟正在客厅里打游戏,谢语风见肖炀抱着个人进来,先吓了一跳,看清是陈凌,又倒抽了一口凉气。
“卧槽,你干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了!”刚说完,就接到肖炀一记冷眼,剩下的话也生生憋回去,眼看着他把人抱上了楼。
肖炀用肩把卧室门顶开,脱了鞋,让他躺在床上。
陈凌蜷在床上,闭着眼睛不说话,手却揪着肖炀衣襟不撒。
回来的一路,肖炀其实已经想到,按他的身世,应该是密室里的一些东西触动了内心深处的伤痛,情绪失控。这会,见他抓着自己,充满不安的脆弱模样,特别心疼。
坐在床边,握着他手安慰,“阿凌,没事了。现在没事了。”
又等了好一会,陈凌才安定下来,呼吸和缓,慢慢地睡着了。
肖炀舒出口气,开了空调冷风驱散房间的闷热,又在陈凌身上盖了毯子,下楼找东西吃。
两兄弟打完游戏,正在收switch。
谢语风惊恐地审问他:“老肖,你把陈凌怎么了?别太过分啊,我提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