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书拔剑:“不可能。”
木耳撇撇嘴:“我嵩山门人不走,我做掌门的更不能走。”
连城璧刚张口,就觉上气不接下气,他的伤已经重到胸间血痰淤塞,不得不猛咳一声,才吐出话来:“那我也不走。”
“你为什么还不走?”木耳不合时宜地问他句。
连城璧不答。
“你挨那么多刀,再动武会死的。”
刚刚连城璧揽住木耳的时候,木耳便趁机探了他的伤。
他很想知道,这个人到底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哪怕付出性命也在所不惜。
连城璧嘴角动了动,欲言,又止。
他想好了,不说。万一说了,死了,算什么事呢?无谓给木耳多添不安。
他只说一句:“死不了,我能带你离开这,一定。”
圆真师徒再度放声大笑。
陈友谅打个响指,聚贤庄的水牢里冒出四五十名身着夜行服的刺客杀手,将去路堵得严严实实。
“西厂的鹰犬。”连城璧看得他们手上的刀具,就认出他们是西厂的人。
圆真道句阿弥陀佛,摊手作无奈状:“连庄主再见多识广,也只有今日可活。”
陈友谅叹气:“本来上封也欲请连庄主相聚,可惜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