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耳戳戳连城璧的肚子, 喊他别死扛。
“我能打赢他们。”连城璧的眼里满是怜爱,“别怕。”
木耳看见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笑。
是自信的笑,是有破敌之策的笑。
又是一片冷光晃过人眼。
带着那抹笑的连城璧转身回头。
他不想让木耳看到那抹笑变成遭受重击的皱眉难受。
连城璧另一边的嘴角也溢出血沫来。
也就在此时,他的手抓住了打在他身体上的钝器。
任凭功夫再快,兵器再强, 打到人身上的那一刻总有片刻停留。就这一片刻,连城璧抓住了。
他手里抓住的是一枚与佩剑同长的令牌, 波斯拜火教的镇教之宝,圣火令。
波斯的使者们便是死也不会丢掉这枚令牌,连城璧抓住圣火令的那一刻,也抓住了使用圣火令的流云使。
流云使就死了。
连城璧的拳头很快, 一拳就击穿他的五脏六腑。要是连城璧的剑没被木耳没收, 流云使能死得更干脆。
余下的妙风使和辉月使目瞪口呆。
连城璧出完那一拳,他的手就跟脱臼一般软绵绵地悬着。刚才圣火令落下的时候就打断了他的骨头,负伤猛出这一拳,无疑只会伤上加上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