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耳对他道:“你速退,我应敌。”
天门关心后来徒儿的安危,拜谢几句仓皇而走。
对面的刀客任他走。
显然刀客对新来的对手更感兴趣。
刀客踩着木屐,头顶用元结扎个棒状发髻。
他腰间的刀细而长,刀刃处已被血锈成暗红色。
这丝毫无损此刀吹毛立断,见刃封喉。
刀客每遇一新对手,他都要拔一次刀。
于是他收刀回鞘,重复一遍与天门道人对决前的话。
“在我的故乡,没人能接我一刀。”
木耳眨眨眼,哦一句。
刀客冷场半天,急道:“你怎么不问我故乡在哪?”
“为什么要问?”
“这是决斗者的礼仪。你怎么一点不像礼仪之邦的人?”
“不需要问。”木掌门咳嗽一声,“我对手下败将,没有兴趣。”
刀客被惹怒,他要出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