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耳见他如此诚恳,放他过去。
张无忌半跪在宋青书床前。
宋青书眉头皱起,似乎有些不愿被他碰。奈何说不得一句话,连嘴巴都动不得,只好从了。
把过脉,摸过身,张无忌脸色十分难看。
他幼年师从蝶谷神医胡青牛,算个小神医,宋青书伤势如何一探便知。
他的骨头不像刚刚那两个明教教众般只是错位。
而是大范围的粉碎,只剩下脊椎几块主要的还好着,因此能吊着口气。
木耳很关心宋青书能不能治。
治好了,把他杀师叔的事情搞清楚,就能把这个大麻烦丢回武当。省得隔三岔五老有人半夜造访鸡犬不宁。
张无忌沉思片刻,咬牙道,能。
他的乾坤大挪移,能把药汤灵活地运送到宋青书的四肢百骸,反复数次,倒能慢慢将碎骨重新粘合。
只是要完成如此精细的功力输送,单靠手对背、掌对掌的运功方法,恐不如人意。
唯有用那个法子。
张无忌越想脸越红。
木掌门不合时宜地道句:“那张少侠快动手吧,我等正好观摩学习。”
张无忌羞得抬不起头,半晌才支支吾吾说句:“还缺一昧药。”
“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