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淮淡笑着将它放在沙发上,弯腰捏它的小爪子:“就你最乖了。”
这话让身后的陆也听见他,他低头,无地自容。
傅承淮直起身,接过陆也手中的电脑:“我去上班了。”
陆也恋恋不舍地陪着他,他不安地问:“哥,你为什么不生气?”
傅承淮走得不快,他仍旧能感觉到身体的问题:“我昨天很生气,现在已经消了。”
陆也又问:“今天回来吃晚饭对吧?”
傅承淮望着已经坐在车里的司机,“嗯”了一声,好像是以前每一天那样。
陆也还想说什么,最后出口却道:“哥,我上午就跟学校教授和老师联系,如果定了,暑假就出去念语言。”
傅承淮原本有很多话说,但都吞下chun齿间,只是可有可无地应了一下,便进了车库。
陆也看着司机将他送上后排,又看着黑色的奔驰从车库缓缓驶出,他心脏猛的胡乱跳动起来,不放心地大步追过去。
可是轿车始终没有停顿,平静而稳当地驶向别墅大门。
夏日的天空如此湛蓝,空旷,一览无余,连一片云的踪迹都难以寻觅。
这一天,与陆也和傅承淮共同生活后的任何一天都毫无二致。
但陆也知道,那些平静的、日复一日的家人般的温存,像是潮汐褪去时那样,一去不复返了。
等到下午他打了三个电话都无法联系到傅承淮后,他将电话拨给了andy。
“andy,我哥呢?他在开会吗?我有事情要和他说,我出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