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淮淡笑:“好了,自己去找朋友吃饭。”
王学尔尽管会撒娇会挽留,但知道分寸,一两句是情趣,说的多了成了怨愤。
就算要怨愤,也轮不到他这种位置的人来做这事儿。
他们的关系,仅仅止步于“有关系”。
王学尔下了沙发,乖乖地帮傅承淮取过衣物穿戴好,最后颇为舍不得地抱着他的腰道:“那你有空要请我吃饭的。”
“好。”傅承淮点了点他的鼻尖,“好了,去吧。”
王学尔穿好衣服,先行离开,但傅承淮叫住了他:“学尔。”
他的嗓音低沉性感,认真轻唤别人的名字时,有种莫名的意味,像是极亲近的人在耳边絮语。
王学尔拧着门把手,扭头看向正在整理袖扣的英俊男人,道:“傅生,怎么了?”
傅承淮言简意赅地道:“明早找fiona,沛纳海的新款你自己选一块。”
“真的吗?”王学尔又惊又喜,眉梢跃动起来。
傅承淮弯腰拿起手机,瑞凤眼勾起,看向他:“你不是喜欢?”
“嗯!谢谢傅生!傅生最好了!”王学尔花里胡哨地飞了个吻给他,拧门兴冲冲地离去。
andy随后进来。
傅承淮大步流星地迈出来,问道:“医生联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