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酒吧的人毕竟比清吧的人狂热,也比那些端着体面的人更放得开,向榆在上面表演的时候,台下的回应特别直观。
有个姑娘追跑上台来要当众脱衣服,被向榆一掌给推下去了,台下的人也很乐呵的把人给接住了。
都是些年轻人,玩得很疯也比较容易走火。
只是向榆从台上下来的时候,被一个男人给拦住了,对方嘴里不干净,甚至还动手动脚,阿树远远地就看到了向榆被困住了,丢了手里的杯子冲过来要帮他解围。
他刚挤过来,就看到向榆扣着男人的手往后一折,一脚踢在对方的膝盖上,男人立马就跪在了地上,向榆则一脚踩在他后背上,就把人给踩趴了。
阿树目瞪口呆,上去拉着向榆的胳膊拖着他往外跑。
向榆也是一头的雾水就被拖了出来,一直跑到酒吧门口的时候,才听到身后已经有人追了过来了,好像还听到酒瓶被摔碎的声音。
看样子他是惹到麻烦了。
阿树反应神速,拉着向榆出了酒吧直接把他塞在了自己的五彩小电动,一路吹着夜风跑的无影无踪。
路上阿树给向榆介绍了一下那些人的来头,都是些有点来头的小混混,只要招惹上就麻烦的很。
“那你怎么办?”向榆虽然不怕惹事,但是阿树还在那里工作,他带着自己跑出来估计会受影响。
“再换一份工作就是了,本来也不是什么长久的活。”阿树对着夜色一顿吼。
向榆感觉阿树吼的挺痛快的,跟着吼了一声。
这个城市的夜晚,两个神经病在街头吼了一路。
最后阿树给酒吧的同事打了电话,同事说挨打的人还堵在酒吧,让他暂时不要回来了。
阿树点了根烟,问向榆,“你住哪?我送你回去。”
阿树的电话向榆都听到了,“你要是没地方去,就去我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