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思写了条子拿到温研面前，“温主管，我需要外出处理几个case。”

说完，梁思紧张的盯着温研的表情，希望能从她的脸上看出一些端倪。

可是，什么都没有。

温研把条子批了，梁思还没走，她抬头笑看着梁思，“怎么了吗？”

“没，没什么，我这就去。”

梁思对温研的怀疑少了很多，疑惑却更深了。

难道真的是系统抽了？

梁思跑了好几家，一个一个的上门，特么全是中年女人。

这个年纪的女人都是经历过社会厮杀的女人，哪里那么容易说话？

挑毛病的角度一个比一个刁钻。

任何一点不满意的地方，要求的补偿就一个比一个高。

按这个赔偿谈下来，她这个月的绩效就别想要了。

终于到了黄优，一看就是未经社会搓磨的学生，脸上虽然有痘痘，但是那满脸的胶原蛋白和眼睛里的单纯青春是骗不了人的。

梁思战斗了一天，赔偿方案一个一个的谈，一个细节一个细节的扣，谈判是体力活，是持久战，看谁更能坚持，累得不得了，而且到最后还没有一个定论。

现在看到了黄优这么个小白兔，一下所有的警惕都下来了。

脸笑了一天，突然失去了脸部管理，一缓和下来那个肌肉松了之后，脸上的表情显得特别可怕。

梁思太累了，急着下班直奔主题，“黄小姐，你做的这个祛痘套餐，我们给很多人做过了，大家都没有问题，我们怀疑是您在做了之后吃了什么东西，或者内分泌失调，这个和我们的套餐质量是没有任何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