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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邵思晴到哪里,身后都有一个尾巴。

她逛街,那个尾巴提醒她,“邵小姐,这里的衣服boss说不适合你。”

她吃饭,那个尾巴对她说,“邵小姐,boss说油辣伤身,最好吃些清淡的。”

她看电影,那个尾巴对她说,“邵小姐,boss喜欢这部纪录片,你可以先看看之后与他探讨。”

总之,这个尾巴就是陆泽的传声筒。

她为什么要做任何事情都考虑陆泽的喜好?

凭什么?

她是他手里的娃娃吗?

就连蹲厕所,麦粒都守在门口。

这种被囚禁的感觉真的令人崩溃。

可是,更可怕的是,一周后,邵思晴好不容易甩掉了麦粒,孤零零的走在夕阳下的街道上想哭。

公交车从她面前开过,上面的广告语是:我们和好吧,晴晴——爱你的泽,然后是她的巨幅头像。

她扭头,对面商场的巨幅广告写着的也是同样的句子。

她疯狂的大叫,抬头,天空上飘着的是:晴晴,我爱你。

她捂着头狂奔,好不容易觉得自己可以透一口气了,广场大屏幕上是陆泽的脸,他捧着鲜花在聚光灯下对她深情的告白,旁边是她的巨幅照片。

“晴晴,我知道我惹你生气了,对不起,你可以生我的气,但是不要离家出走,回来吧。如果电视机前的你们见到了晴晴,请帮我劝她回家,伯父伯母很担心她。”

她跑进了宾馆,宾馆大厅的电视上是对陆泽深情告白这一行为的吹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