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踏马”
下面人脸色一僵, 立刻不敢说话了, 赌博被上峰的上峰逮住, 吓得他们一个个面色惨白。
“呵呵!”顾恒干笑。
江子墨脸色难看极了, 虽然他早就打听到妹夫不学无术, 只是他怎么都没有想过妹夫居然会在衙门里和人赌博,简直不像话,江子墨又恼又恨, 恼怒妹夫不争气。
其实,按照军中的规矩现在应该打板子的。
只是, 打了板子以后, 他该怎么像妹妹交代。
江子墨冷着脸, 罚他们绕城跑十圈,所有人全部松了口气,唯有顾恒苦了脸,大舅哥真不讲情面,现在又不是当值的时间玩两把根本没人管,督运官还在当值的时候喝酒呢,太严肃了不合群。
“唉!”
深深叹了口气,一群人连忙把桌子收了准备绕城跑。
江子墨留下一个人监督,气势汹汹的走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指挥使心里火着呢。
“真倒霉。”
“指挥使怎么来了。”
“算了,别瞎掰掰了,指挥使已经手下留情。”至少没有打板子。
有人套起近乎:“顾兄弟,指挥使真是你亲戚。”
顾恒叹气道:“远房亲戚。”
“顾兄弟,指挥使对你很看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