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道,我回来了。”重雨楼走过去将自己了解到的都告诉释道,释道点了下头,重雨楼见他还盯着那枯花,于是伸出手指,向那朵花施法,那花活了过来,这是两支梅花,不过重雨楼的法术只能维持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后这花依旧会枯萎。
“梅花香自苦寒来,我哥的下属念过这句诗,听说是凡间诗人所作。”重雨楼说道。
释道“嗯”了一声,重雨楼无聊,拉着释道絮絮叨叨,一天的日子就这样过去了。
夜晚,苟淡家中老娘正骂骂咧咧地说他媳妇,苟淡没有帮腔的意思,他媳妇活像个受气包,但是之后他又会打孩子撒气。
“你个没良心的,就知道在这里发呆。”等他娘骂完,他媳妇过来说了他一顿。
苟淡心里有事,这村子里一天天的越来越不太平,当时参与那件事的人一个个都死了,就在刚才,他望了眼外面,有两个影子朝着苟升家里去了,这家伙总觉得自己隐藏的好,殊不知鬼怪什么都知道。
而此时,苟升正与他婆娘做那档子事,突然脖子上被吹了一口凉风,苟升心里一惊,从被子里出来,他婆娘砸了下他的肩头说:“你他娘的时不时又不行了,对着那个姓柳的你倒是积极,一个男人家跟狐狸一样,就知道勾引别人。”
“你给我闭嘴,大晚上不关窗户,你想冻死老子?”苟升下床去将窗户关上,他婆娘从被子里出来。
“我关了,是不是你开了,自己忘了?”
苟升将窗户关上,他不想计较这种事,总觉得刚才那阵风吹的他精神头都没了。
“行了行了,赶紧睡觉。”苟升不耐烦道。
他婆娘看着他道:“没用的东西。”
苟升脑门一热,走过去甩了他婆娘一巴掌,他婆娘一愣,啥话都不敢说了,因为这句话让他想起了那个晚上,他们合伙打死了苟文,然后抢走了这个被他各种保护的男人,这男人真是比女人还漂亮,他们将他蒙着眼睛,火光好像灼烧了每个人的热血,那一晚,他们变成了野兽。
不过苟升到底胆小,他一句话也不敢说,好像怕触犯到什么忌讳,如今那些当时淫言秽语的都已经死了,苟升怕吗?他当然怕,不过他从不和人提这事。
上了床,苟升觉得被子里有些冷,他对他婆娘睡:“你给我离远一点,冻死老子了。”
他婆娘说:“我都贴着墙了,你还想怎样?”
苟升闭上眼睛睡觉,但是总觉得脖子后面有冷风,被子也冷的厉害,他转过身准备再骂骂这婆娘,谁知他刚躺平,就发现自己和婆娘之间躺了个人,苟升吓的直接尿在了床上,头上的汗也打绺似地冒,接着他听见那个人的脖子在慢慢地转,视线也停留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