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惧,臣服。
杜征南对这两位大师佩服得五体投地,当然薛慈对他们也是敬重有加,毕竟他们真的让她再站了起来。可是她还是担心,所以在杜柏不见之后只有她要求去寻找,而不是像杜征南说的:“男子汉大丈夫,多走走有好处。”
“抱歉奶奶。”见杜征南和薛慈都没出什么事,杜柏的心放回了肚子里。
“回来就好。”
从桃花山回去之后,杜柏就生了一场大病。高烧,昏迷不醒,还一直在呓语,说什么“王与臣”,什么“今生永不相弃”的胡话。
杜家上下都乱了。医生治不好杜柏,药水灌下去没用,所有人都以为杜柏挺不过这一次了,薛慈突然说了一个方法。
薛慈在一旁绞着手帕,担忧地看着躺在床上的杜柏。
她一开始是怀疑桃花寺那个邪地对杜柏做了什么,但后来,他每晚都能梦见那个让她害怕的年轻人。
梦里的年轻人和她那天在寺庙里看见的不太一样,他总是坐在离她很远的地方,身上穿着绣金的华美袍子。他的身旁还站着一个高大劲瘦的男人,她看不清他的脸。
第一次她害怕地没有开口,对面的两个人也没有动。
第二次她尝试着开口,磕磕绊绊地问姬宣静能不能救他的孙子。对面的两个人还是没有开口。
第三次她再次请求,那个年轻人终于说话了。
“可。”
年轻人告诉了她一串她根本没有听说过名字的药,让她煎成水给杜柏喂下去。
梦醒后的第二天,杜家来了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
杜柏的病好了,也醒了过来,可就是记不得当天在桃花寺看见了什么,也不记得他梦里梦见了什么。
桃花寺里,姬宣静正面色冷峻地看着跪伏在他面前的穆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