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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就是不牵了,牵够了。

陆瑾沉轻笑。

松了手。

他没牵够,主要是怕再牵下去,这人恼了,汤凉了,他也得凉。

众人吃吃聊聊,结束的时候,太阳都落了大半。

节目组包下了善后工作,放何子殊他们去休息。

何子殊给阿柴做好晚饭,蹲着陪它玩了会儿,白英躺在藤椅上喊:“子殊,要走了,和瑾沉一起,去跟附近的邻居打声招呼,谢谢他们这几个月的关照。”

余铭在矮檐上看了半天,补充道:“顺便看看大米和小油去哪儿了,孩子大了,不着家了。”

何子殊应声。

陆瑾沉没让节目组跟,两人沿着小路走。

割稻时节早已过去,没了机器的轰鸣声。

可埂道依然是原先的样子,人也还是那些人。

却又跟以前不同。

路上遇上的时候,已经可以停下寒暄好一阵了。

从秋分到小寒,撕着日历数一下。

一季,三个月,六个小节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