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暮色”外面的巷子里,抽了一晚上的烟。
他和何子殊之间,就隔着一道墙。
他在外面,那人在里面。
再后来,乐青成立了各自的工作室。
通告压得所有人连喘口气的余地都没有。
连见面都是一种奢侈,又被刻意避着。
等回过神来,已经成了眼下这幅光景。
陆瑾沉没说,何子殊也不知道。
当他躺在医院里的时候,他推了国外的通告,在机场等了几个小时,买最早班的飞机回了国。
这三年来,陆瑾沉和自己作对似的,反复在想,究竟谁错了?
是何子殊吗?
其实没有。
他只是不够信任他,不够信任他们。
仅此而已。
他们就没错吗?
也不是。
浪费的三年时间就是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