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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去掉半条命。

“刘叨叨,这、这住院费你替我付吗?”何子殊甚至不敢仔细看后面跟了几个零。

刘夏怔愣了好久,才勉强调动面部肌肉,嗫喏着挤出一句:“你、你再说一遍!”

还不等何子殊回答,一只冰凉的手已经贴上他额头,反复探温度,嘴里还振振有词。

何子殊很费劲去听,才拼凑出几个并不算友好的词。

分别是“艹”、“淦”、“他妈的”、“要死”。

不付就不付!

怎么还骂上人了?

“子殊,你别吓我啊!”刘夏几乎要哭出声来似的,机械地重复着这一句话。

何子殊见状慌了神。

不付就不付,怎、怎么还哭上了?!

这一躺躺掉起码半年的工资,他一个小破驻唱歌手还没哭,小资本家还先哭上了!

“不是,刘叨叨你别哭啊,”何子殊也顾不得手上正输着液,连忙转身抽纸巾:“我就随口一说,主要是手上也没这么多钱。”

“那、那你看,我先提前预支几个月工资,可以吗?”

刘夏哭得更大声了。

在何子殊懵逼的眼神中,那人已把床头的呼叫铃拍得震天响,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句声嘶力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