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宽哥…”韭儿不知所措,原本还像是春风拂面,被任宽一作弄,心头的荡漾都变成了羞耻,韭儿本就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本能的羞涩难当。
任宽戳了戳韭儿的脑袋,“毛都没长齐呢,脑子里想什么呢?”
净冤枉人,自己明明什么都没想,没有任宽的提醒,韭儿都注意到身体的异样。
见韭儿支支吾吾不开口,红着脸颊胡乱扑腾,任宽又想笑又心软,见都没见过的,韭儿能懂什么,明摆着欺负人嘛。
水汽升腾,鼻腔嗓子眼里全是湿漉漉的温度,任宽按住韭儿不让他动弹,低声道:“小土包子你会吗?”
压根儿不知道任宽问得什么,韭儿下意识地摇头,总归不像是什么好事,细细腻腻的,像是指腹揉搓在他腋窝下,痒嗖嗖的,叫人直喘不上气来,可他没办法叫停,作祟的任宽,韭儿怕自己一忸怩,人家就真的不搭理他了。
“哥教你啊…”
这声“哥教你”之后,整个浴室回荡着旖旎的哼鸣声,韭儿是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任宽将人丢到床上后,皮肉之下的血脉翻涌得厉害,四处涌动,燥热难耐,莫名的暧昧让他想要骂娘。
一开始就是跟逗小孩一样找个乐子,谁知道韭儿声音软绵的不像话,不似女人的娇嗔,细嫩的少年音中带着说不清的隐忍,蒙着层纱似的,勾得人心头的馋欲蠢蠢欲动。
周身通红的人,像煮熟的虾子一样蜷缩着,任宽帮忙给韭儿套上衣服,手上碰到韭儿肌肤,无论哪一处,都像是不经意间触碰到烧红的铁锅一样,烫手。
“妈个比的…”任宽将被子盖到韭儿身上,转头又往外面走,暗忖道,这空窗期太久了,他早该找个女人把日子安顿下来,不然看着个小男孩都着急上火。
人也睡了,包子也懒得做,任宽泄气地躺进浴缸,想着这小东西就惦记包子这一样东西,他只能明天赶早了。
韭儿睡相好,几乎不怎么翻身,任宽回到床上的时候,一阵清爽和放松,将韭儿腿脚都舒张开来,“卷着睡不难受吗?”
酣睡中的人一点回应都没有,任宽才笑着关了灯。
韭儿摸摸索索醒来时,在床上寡坐了几分钟,才想起来他是在任宽家里,任宽的生物钟比韭儿还早,此时床上只剩他一个人了。
陌生环境,手边连导盲杖都没有,韭儿一早想来,脑子都是混沌的,他想喊,又不敢轻易打扰任宽,扶着床铺站起来,沿着墙壁在房间里来回碰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