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玉微微一笑:“万事皆分可与不可,何来为什么呢?倘若我到了姑娘的地方,一定也不会随便乱进姑娘的闺房。莫非到时候姑娘还要问我一声为什么不能进?”
苏婉儿眼珠子一转:“那这是谁的闺房。”
珠玉看她可爱,故意道:“恐怕叫你知道了要害怕。”
“那你别说了,我胆子小不经吓,不去就不去。”
便在这时听人叫珠玉:“珠玉——”
“来了。”
珠玉便与苏婉儿点点头,自己离去。待珠玉一走,苏婉儿立时走到崖边,不过是探了探头,心道,你不要我去,我非要去,看看这是谁的地方这么进不得。立时飞袖而去,就像一只彩色的小鸟,轻飘飘落在对面浮台。
自珠玉璧和不再当阵锁,白晚楼不必关在此处,便无须灵符大阵锁门。苏婉儿轻易便走了进去,但觉脚下土地柔软,眼前有奇花异草,不像在中原,倒像在西域,甚为好奇。
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会住在这里呢?
云顶台风很大,她提着裙摆往前走,但闻水声潺潺,远处还似有竹林飒飒,扶着碗口粗的翠竹往声音来源处走——忽听一道冷冷的声音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苏婉儿吓了一跳,回身一看,一个人迎风而来,白衣出尘,风姿卓然,竟是白晚楼。但想来有仙人之姿的人,除了白晚楼还能有谁呢。
她那回与白晚楼分别时,白晚楼还沉睡不醒,那时白晚楼吞了孙玺炼的药莲,到底能不能活还是两说。是江原弄了辆马车,将白晚楼装在车中,说要带他回中原。
这么一别已是半载,原来白晚楼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