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稳。”
“……”晏齐陷入沉思,他看连照情,“按惯例,薛城主死了,剩下的人不该自立为王,杀个你死我活吗?”
连照情心想,那是因为住在云顶台的那个,偷偷摸摸把那块地儿给接手了!他后来才知道江原他娘的竟然拥有整个西域!根本就是个‘产业好大我不想管我要过平凡生活’的典型!
连照情将这事叽哩咕噜告诉给师弟听,晏齐了然地哦了一声:“原来果真有这种人,放着权势地位不去享受,反而跑出来当杂役。话本诚不欺我。”
连照情连连点头。
冷不丁晏齐忽然道:“师兄不是这样的人吧。”
“我当然不——”连照情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噎到。他张张口,一想到自己多了个在大漠坐拥圣教的娘,莫名心虚,“我们不是一样的吗?”
都是苏沐捡回来的孤儿。
晏齐若有所思地看着连照情:“哦,实在是因为最近似乎大漠来的信件比较多。我知道师兄你是从大漠来的。”他笑道,“还以为是什么金山银矿找你回去继承呢。”
“哈哈。”连照情干笑两声,“怎么会。”
云行咳了咳:“弟子能说话了吗?”
两个人这才正襟危坐。
江原一将阎一平带到他所说的那座山,便心知这是何处。果然弟子们说的那座很高的山就是晏齐的居所。他二人落地,看门的弟子正要叫:“江——”
被江原悄悄一拦。
江原问:“大师兄呢?”
弟子答:“进去不久。”
“嗯。”江原与阎一平道,“云行回来喜欢先换件衣裳,洗洗风尘,你若不急,就在外面等他。我还有事,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