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鸣征:“吃饱了吗?”
池棠不明所以,“饱了啊。”
萧鸣征不说话了,直接把人给抱了起来,池棠吓得抱住了他的脖子,“干什么呀?”
“糖糖,你知不知道叫老公很严重?”萧鸣征的声音带着性感的沙哑,说话间已经把人放到了床上,“我们洞房花烛吧。”
“不是已经洞过了么?”池棠小声的提出异议。
萧鸣征短促的笑了一声,“糖糖,那个时候我们还没领证,那个不叫洞房,那叫‘暗度陈仓’。”
池棠:“……”
好想跳起来给这狗贼一刀,但微妙的又觉得舍不得是怎么回事?
不等他相同是怎么一回事,萧鸣征就已经关上了灯,他脸皮薄,受不了开着灯做那种事。
卧室里的温度渐渐升高,觉得自己在吃,他觉得自己脑子不太清楚,一直想着萧鸣征的你那句叫老公后果很严重,他也想试试,于是揪住萧鸣征的一丝头发,“叫老公。”
萧鸣征:“老公。”
池棠猛地闷哼了一声,果然,这玩意听了上头,后果是很严重。
翌日池棠醒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萧鸣征从背后搂着他的腰,脸还埋在他的脖子里,他整个人像个洋娃娃似的被萧鸣征团成一团抱在怀里,他明显的感觉到了两个人之间的身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