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卷毛青年,跟个二流子似的,讲话时都带着混混特有的吊儿郎当。说是喝酒,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撩妹呢!
“不喝。”祁慎在关越摸后牙槽的时候回答了梁项,同时警告的看了梁项一眼。
这是示意他点到为止。
梁项笑了笑:“也对,你们还是学生,还没放假呢,等放假了,咱们再约酒。”
说完,迅速离开。
刚好卡在了关越要动手锤人的忍耐底线上。
祁慎也配和着将关越往电梯里拽,边脱拽边说:“我不跟他去喝酒,你听话,别闹。”
关越不讲话,心里依旧不舒坦。不跟那梁项去喝酒,你还甩下我,跟蒋凭意去风花雪月喝酒了的呢!
他鼓着脸,在电梯里一言不发,祁慎当他是听话,不闹,想着等到家了给这小崽子说一说他之前找梁项的事儿,坦白从宽嘛!
可没想到,开门的时候,关越落后他一步。
门咔哒一声打开,祁慎连钥匙都没抽出来,关越就跳上了他的背,从后面抱着他的脖子,双腿盘着他的腰,大喊:“我很生气!”
祁慎踉跄了好几步,怕他摔下来,两手护在他膝弯处,还没来得及说话,关越又喊了一声:“我生气,就很危险!知道吗?我很危险!”
祁慎:“……”
“在你干危险事之前,先让我把钥匙抽出来,把门关上,然后听我解释一下?嗯?”
祁慎低哑的嗓音极具包容力,还带着那么一丝丝色气。
尤其是最后一个疑问‘嗯’字,关越感觉自个的脊椎骨被电了一下,紧接着闻到了苦苦的巧克力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