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吧?死,特别可怕,是吧?”关越问,但实则自言自语,“祁哥死的时候,比你现在的可怖,多了一百倍!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你骗他!你让他喜欢你了,你辜负他!你害他得病!”
老周:“???”
“祁慎啊?你你你……你还死过一次?”
还是被蒋凭意辜负,因而得了病,死掉的?
死而复生?!
这这这……这世界玄幻了?!
祁慎用巧劲挣开了老周的手,以极快的速度到了关越身后,抱住了关越劲瘦的腰,没掰开关越要伤害蒋凭意的手,而是在他耳边,低声说:“越宝,别胡扯了,我喜欢的是你,从小就是。”
关越一愣,喜、喜欢的是他?不是蒋凭意?
祁慎感觉到了关越的松动,他再接再厉,“你要为了这么一个、嗯,脑子有毛病,总死缠烂打的神经病,和我分开吗?”
“我们从小都没分开过,你现在要因为他,跟我分开吗?”
祁慎低哑的嗓音,无比轻柔,恍若和煦春风,拂过关越的心。
关越喉结滚动,咽了咽口水,“不、不分开。”
上辈子分开了几年,他祁哥就要死了。
他不要跟祁慎分开,分开祁慎会死的。
“你弄死他,警察会带你走的。”祁慎循循渐进,“所以,松开他?”
关越很听祁慎的话,立马将圆规甩回了笔筒中,同时松开了对蒋凭意的制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