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无助。
瘫在长椅上,像个小可怜。
祁慎满身是汗来天台的时候,看见的关越就是这么个样子。
祁慎在面前蹲下,问:“怎么了?”
祁慎以为是蒋凭意那些难听的话让小崽子委屈了,一时觉得刚才将蒋凭意打击的还不够,应该更凶,更猛一点,让他跟以前的篮球队队长一样,也未尝不可。
关越眼睛聚焦的速度非常慢。
像濒死的老人。
这叫祁慎心头一紧,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在心里形成。
“祁……祁哥,”关越实在没法面对现实,就算他怀疑这个祁慎不是他心目中的祁哥,也没法直呼其名,他抱着最后的期望问,“你以前跟篮球队打过篮球啊?”
祁慎莫名,但他看关越这要死不活的样子,觉得这话回答不好可能不太妙。
他斟酌了片刻说:“打过……”
话还没说完,关越喃喃自语:“为什么我不知道啊?”
“你当时鼻青脸肿,觉得去上学特别丢脸,请假在家里。”祁慎说。
他清楚的看到关越恍惚无神的黑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然后利落的翻身坐起,一拍大腿:“对啊!我确实有一段时间请假在家里呢!”
说着,有点不高兴的看着祁慎:“那祁哥你跟篮球队的打了篮球,为啥没跟我说?”
祁慎想了一下,确定这小崽子大概是占有欲作祟,觉得自个有事儿他不知道,因而不服气。
祁慎起身,挨着关越坐了下来,他说:“给你出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