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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你妈的!”被摁在水龙头下羞辱一通的男a,听见厕所有人捧关越,他气得一脚踹翻了洗手台旁的垃圾桶,“全他妈……煞笔!煞笔!”
“靠,神经病啊!不愧是坑里偷吃了的,嘴真脏!”
“啧,活该被打。”
“就是就是!”
回到教室的关越对厕所后续一概不知,他刚坐到位置上,旁边的祁慎就甩给他一包纸:“擦擦,满手水,别感冒了。”
关越不敢不接。
今天早上起床的时候为了不让他祁哥发现后脖子腺体上的压牙印,关越先发制人,洗漱的时候他拽着颈带冲进洗手间要帮忙给他祁哥戴颈带。
当时他假模假样吃惊问怎么有个牙印的时候,他祁哥特漫不经心的说:“你咬的。”
想起那时候他祁哥扭头看过来的眼神,关越就头皮发麻。
那是要撬掉他牙齿的眼神!
关越胆战心惊,他拖动椅子往祁慎身边挪,同时嗅了嗅鼻子。
很好,牛奶巧克力那种甜味还在,看来目前不需要冒着牙齿被撬的危险去咬祁哥了。
关越拆开包装袋,抽出纸巾,慢吞吞擦手的时候,心里却是吐槽着祁哥,昨天在公交车上还问他为什么在那种情况下不咬,讲得跟完全不在乎分化成小o一样,咬腺体什么的都无所谓,实际上谁咬了,就要撬牙!
祁哥,闷骚又腹黑!
关越撇了撇嘴,等会儿英语课,就制定‘在不被撬掉牙齿的前提下,给祁哥暂时标记’的计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