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的,老大跟小弟同住一船岂有此理?

小弟们非常识趣,也不敢有非分之想,恭送老大上楼后也麻熘地钻回船屋去避寒。

雪筱也不怕这两人乱来。

他俩要是有这种胆子,早没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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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媛晚上发了烧,断断续续地哭喊着,让绿毛跟红发熬了一夜,天明时分才退烧。

雪筱下来船屋时,就见两人在盛媛床边的椅子上头挨着头睡着,手里还攥着给盛媛降温用的毛巾。

她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屈指在两人额头弹了下。

绿毛惊得一个激灵,往后倒去的瞬间抓住了身边的红发,两人一起朝后摔去。

这下彻底清醒了。

雪筱站在床边问:“她怎么样?”

“烧退了,也没再说胡话,应该是好了。”红发答着,一边将绿毛从地上拉起来。

“说什么胡话?”雪筱问。

“是叫清音吧?说是女儿,又哭又喊的,还一直说对不起。”绿毛揉着自己撞疼了的后脑勺说,“老大,你姐姐有女儿的吗?”

雪筱眨巴着眼看他。

她也很懵逼啊。

盛媛有女儿的吗?书里没说啊。